如何用力,直至十根手指都化作了肉泥,苍灯茗都没有皱一下眉头。因为他知道,今日怕是活不过去了,但直到今日,婳儿都未再出现。肉体上的疼痛,哪里比的上心中的十之一二。
苍灯茗扬起漾着浅笑的面孔,眼泪仍是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。
“婳儿....她....还好吗?”苍灯茗问出最后几个字,便静静等着哈努烈的回答。
哈努烈一愣,心中早知苍灯茗会有这般问题,诡异浅笑,说:“苍灯茗啊苍灯茗,白白浪费了这般时日吧?最后连婳儿的手都没有牵上!你可不知道,婳儿在床上那般疯狂!每日搞得我是叫苦不迭呢!完全就是一个荡妇啊!哈哈.....”
“哦....”
苍灯茗并未抬头,也未有任何多余反应,淡淡轻哼一声,转而闭